渔父词二首·其二
[元代]:赵孟頫
侬往东吴震泽州,烟波日日钓鱼舟。
山似翠,酒如油,醉眼看山百自由。
侬往東吳震澤州,煙波日日釣魚舟。
山似翠,酒如油,醉眼看山百自由。
“渔父词二首·其二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我住在太湖边上,在烟波里每天划船钓鱼。
青山像翠玉,美酒浓如油,喝醉了就看着山非常自由。
注释
侬(nóng):吴语经典特征字,此处指我。东吴:泛指今太湖流域一带。震泽:即今太湖的别称。
参考资料:
1、程郁缀主编.百首渔歌子:二十一世纪出版社,2002.05:84-86
2、朱敦源著.中华古词365首精华今译:东北朝鲜民族教育,1993.10:296-297
“渔父词二首·其二”鉴赏
赏析
这首与上一首一样,表达了词人情愿作浩淼烟波中的钓徒,自由自在,无拘无束的心情。赵孟頫家在太湖,这正是范蠡放舟之所在,渺渺烟波的湖面上,天天驾着渔船来往,闲来看山,兴至饮酒。山很翠,酒尤美,醉卧舟中,眼望群山,愈发觉得古人范蠡的选择没错,逍遥自在的江湖生活才是志向所在。这首词清淡优美,仿佛见青山、淡水、扁舟、醉叟,诗情画意洋溢其间。诗中对山水的描绘是客观风景的真实反映,透露出作者的喜爱与向往之情,表达了作者渴望远离充满危机的官场世界,以求得心灵的平和与宁静的愿望。全词最后归结为“自由”二字,而这正是词人最深切、最热烈的向往。
创作背景
这两首词是元皇庆二年(1313年)十二月,赵孟頫和其夫人的四首《题渔父图》所作。
元代·赵孟頫的简介
赵孟頫(1254—1322),字子昂,号松雪,松雪道人,又号水精宫道人、鸥波,中年曾作孟俯,汉族,吴兴(今浙江湖州)人。元代著名画家,楷书四大家(欧阳询、颜真卿、柳公权、赵孟頫)之一。赵孟頫博学多才,能诗善文,懂经济,工书法,精绘艺,擅金石,通律吕,解鉴赏。特别是书法和绘画成就最高,开创元代新画风,被称为“元人冠冕”。他也善篆、隶、真、行、草书,尤以楷、行书著称于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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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赵孟頫的诗(63篇)〕
明代:
石玠
清于池水净于苔,会府潭潭暂作台。
夜月半庭人未宿,春云满眼杏将开。
榆关道路犹堪走,麟阁功勋岂易陪。
莫信蓬莱相离远,塞鸿多自日边来。
清于池水淨于苔,會府潭潭暫作台。
夜月半庭人未宿,春雲滿眼杏将開。
榆關道路猶堪走,麟閣功勳豈易陪。
莫信蓬萊相離遠,塞鴻多自日邊來。
唐代:
张说
东壁图书府,西园翰墨林。
诵诗闻国政,讲易见天心。
位窃和羹重,恩叨醉酒深。
缓歌春兴曲,情竭为知音。
東壁圖書府,西園翰墨林。
誦詩聞國政,講易見天心。
位竊和羹重,恩叨醉酒深。
緩歌春興曲,情竭為知音。
明代:
曾棨
广陵城里昔繁华,炀帝行宫接紫霞。
玉树歌残犹有曲,锦帆归去已无家。
楼台处处迷芳草,风雨年年怨落花。
最是多情汴堤柳,春来依旧带栖鸦!
廣陵城裡昔繁華,炀帝行宮接紫霞。
玉樹歌殘猶有曲,錦帆歸去已無家。
樓台處處迷芳草,風雨年年怨落花。
最是多情汴堤柳,春來依舊帶栖鴉!
清代:
郑燮
乌纱掷去不为官,囊橐萧萧两袖寒。
写取一枝清瘦竹,秋风江上作渔竿。
烏紗擲去不為官,囊橐蕭蕭兩袖寒。
寫取一枝清瘦竹,秋風江上作漁竿。
唐代:
杜甫
道路时通塞,江山日寂寥。
偷生唯一老,伐叛已三朝。
雨急青枫暮,云深黑水遥。
梦归归未得,不用楚辞招。
道路時通塞,江山日寂寥。
偷生唯一老,伐叛已三朝。
雨急青楓暮,雲深黑水遙。
夢歸歸未得,不用楚辭招。
清代:
朱彝尊
穆湖莲叶小于钱,卧柳虽多不碍船。
两岸新苗才过雨,夕阳沟水响溪田。
屋上鸠鸣谷雨开,横塘游女荡船回。
桃花落后蚕齐浴,竹笋抽时燕便来。
穆湖蓮葉小于錢,卧柳雖多不礙船。
兩岸新苗才過雨,夕陽溝水響溪田。
屋上鸠鳴谷雨開,橫塘遊女蕩船回。
桃花落後蠶齊浴,竹筍抽時燕便來。
元代:
唐珙
西风吹老洞庭波,一夜湘君白发多。
醉后不知天在水,满船清梦压星河。
西風吹老洞庭波,一夜湘君白發多。
醉後不知天在水,滿船清夢壓星河。
魏晋:
嵇康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吾昔读书,得并介之人,或谓无之,今乃信其真有耳。性有所不堪,真不可强。今空语同知有达人无所不堪,外不殊俗,而内不失正,与一世同其波流,而悔吝不生耳。老子、庄周,吾之师也,亲居贱职;柳下惠、东方朔,达人也,安乎卑位,吾岂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爱,不羞执鞭;子文无欲卿相,而三登令尹,是乃君子思济物之意也。所谓达能兼善而不渝,穷则自得而无闷。以此观之,故尧、舜之君世,许由之岩栖,子房之佐汉,接舆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仰瞻数君,可谓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而同致,循性而动,各附所安。故有处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返之论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风,长卿慕相如之节,志气所托,不可夺也。吾每读尚子平、台孝威传,慨然慕之,想其为人。少加孤露,母兄见骄,不涉经学。性复疏懒,筋驽肉缓,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,不大闷痒,不能沐也。每常小便而忍不起,令胞中略转乃起耳。又纵逸来久,情意傲散,简与礼相背,懒与慢相成,而为侪类见宽,不攻其过。又读《庄》、《老》,重增其放,故使荣进之心日颓,任实之情转笃。此犹禽鹿,少见驯育,则服从教制;长而见羁,则狂顾顿缨,赴蹈汤火;虽饰以金镳,飨以嘉肴,愈思长林而志在丰草也。
阮嗣宗口不论人过,吾每师之而未能及;至性过人,与物无伤,唯饮酒过差耳。至为礼法之士所绳,疾之如仇,幸赖大将军保持之耳。吾不如嗣宗之资,而有慢弛之阙;又不识人情,暗于机宜;无万石之慎,而有好尽之累。久与事接,疵衅日兴,虽欲无患,其可得乎?又人伦有礼,朝廷有法,自惟至熟,有必不堪者七,甚不可者二:卧喜晚起,而当关呼之不置,一不堪也。抱琴行吟,弋钓草野,而吏卒守之,不得妄动,二不堪也。危坐一时,痹不得摇,性复多虱,把搔无已,而当裹以章服,揖拜上官,三不堪也。素不便书,又不喜作书,而人间多事,堆案盈机,不相酬答,则犯教伤义,欲自勉强,则不能久,四不堪也。不喜吊丧,而人道以此为重,已为未见恕者所怨,至欲见中伤者;虽瞿然自责,然性不可化,欲降心顺俗,则诡故不情,亦终不能获无咎无誉如此,五不堪也。不喜俗人,而当与之共事,或宾客盈坐,鸣声聒耳,嚣尘臭处,千变百伎,在人目前,六不堪也。心不耐烦,而官事鞅掌,机务缠其心,世故烦其虑,七不堪也。又每非汤、武而薄周、孔,在人间不止,此事会显,世教所不容,此甚不可一也。刚肠疾恶,轻肆直言,遇事便发,此甚不可二也。以促中小心之性,统此九患,不有外难,当有内病,宁可久处人间邪?又闻道士遗言,饵术黄精,令人久寿,意甚信之;游山泽,观鱼鸟,心甚乐之;一行作吏,此事便废,安能舍其所乐而从其所惧哉!
夫人之相知,贵识其天性,因而济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节也;仲尼不假盖于子夏,护其短也;近诸葛孔明不逼元直以入蜀,华子鱼不强幼安以卿相,此可谓能相终始,真相知者也。足下见直木不可以为轮,曲木不可以为桷,盖不欲枉其天才,令得其所也。故四民有业,各以得志为乐,唯达者为能通之,此足下度内耳。不可自见好章甫,强越人以文冕也;己嗜臭腐,养鸳雏以死鼠也。吾顷学养生之术,方外荣华,去滋味,游心于寂寞,以无为为贵。纵无九患,尚不顾足下所好者。又有心闷疾,顷转增笃,私意自试,不能堪其所不乐。自卜已审,若道尽途穷则已耳。足下无事冤之,令转于沟壑也。
吾新失母兄之欢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岁,未及成人,况复多病。顾此悢悢,如何可言!今但愿守陋巷,教养子孙,时与亲旧叙离阔,陈说平生,浊酒一杯,弹琴一曲,志愿毕矣。足下若嬲之不置,不过欲为官得人,以益时用耳。足下旧知吾潦倒粗疏,不切事情,自惟亦皆不如今日之贤能也。若以俗人皆喜荣华,独能离之,以此为快;此最近之,可得言耳。然使长才广度,无所不淹,而能不营,乃可贵耳。若吾多病困,欲离事自全,以保余年,此真所乏耳,岂可见黄门而称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致,时为欢益,一旦迫之,必发狂疾。自非重怨,不至于此也。
野人有快炙背而美芹子者,欲献之至尊,虽有区区之意,亦已疏矣。愿足下勿似之。其意如此,既以解足下,并以为别。嵇康白。
康白:足下昔稱吾于颍川,吾常謂之知言。然經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從便得之也?前年從河東還,顯宗、阿都說足下議以吾自代,事雖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狹中,多所不堪,偶與足下相知耳。閑聞足下遷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獨割,引屍祝以自助,手薦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為足下陳其可否。
吾昔讀書,得并介之人,或謂無之,今乃信其真有耳。性有所不堪,真不可強。今空語同知有達人無所不堪,外不殊俗,而内不失正,與一世同其波流,而悔吝不生耳。老子、莊周,吾之師也,親居賤職;柳下惠、東方朔,達人也,安乎卑位,吾豈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愛,不羞執鞭;子文無欲卿相,而三登令尹,是乃君子思濟物之意也。所謂達能兼善而不渝,窮則自得而無悶。以此觀之,故堯、舜之君世,許由之岩栖,子房之佐漢,接輿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仰瞻數君,可謂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而同緻,循性而動,各附所安。故有處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返之論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風,長卿慕相如之節,志氣所托,不可奪也。吾每讀尚子平、台孝威傳,慨然慕之,想其為人。少加孤露,母兄見驕,不涉經學。性複疏懶,筋驽肉緩,頭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,不大悶癢,不能沐也。每常小便而忍不起,令胞中略轉乃起耳。又縱逸來久,情意傲散,簡與禮相背,懶與慢相成,而為侪類見寬,不攻其過。又讀《莊》、《老》,重增其放,故使榮進之心日頹,任實之情轉笃。此猶禽鹿,少見馴育,則服從教制;長而見羁,則狂顧頓纓,赴蹈湯火;雖飾以金镳,飨以嘉肴,愈思長林而志在豐草也。
阮嗣宗口不論人過,吾每師之而未能及;至性過人,與物無傷,唯飲酒過差耳。至為禮法之士所繩,疾之如仇,幸賴大将軍保持之耳。吾不如嗣宗之資,而有慢弛之阙;又不識人情,暗于機宜;無萬石之慎,而有好盡之累。久與事接,疵釁日興,雖欲無患,其可得乎?又人倫有禮,朝廷有法,自惟至熟,有必不堪者七,甚不可者二:卧喜晚起,而當關呼之不置,一不堪也。抱琴行吟,弋釣草野,而吏卒守之,不得妄動,二不堪也。危坐一時,痹不得搖,性複多虱,把搔無已,而當裹以章服,揖拜上官,三不堪也。素不便書,又不喜作書,而人間多事,堆案盈機,不相酬答,則犯教傷義,欲自勉強,則不能久,四不堪也。不喜吊喪,而人道以此為重,已為未見恕者所怨,至欲見中傷者;雖瞿然自責,然性不可化,欲降心順俗,則詭故不情,亦終不能獲無咎無譽如此,五不堪也。不喜俗人,而當與之共事,或賓客盈坐,鳴聲聒耳,嚣塵臭處,千變百伎,在人目前,六不堪也。心不耐煩,而官事鞅掌,機務纏其心,世故煩其慮,七不堪也。又每非湯、武而薄周、孔,在人間不止,此事會顯,世教所不容,此甚不可一也。剛腸疾惡,輕肆直言,遇事便發,此甚不可二也。以促中小心之性,統此九患,不有外難,當有内病,甯可久處人間邪?又聞道士遺言,餌術黃精,令人久壽,意甚信之;遊山澤,觀魚鳥,心甚樂之;一行作吏,此事便廢,安能舍其所樂而從其所懼哉!
夫人之相知,貴識其天性,因而濟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節也;仲尼不假蓋于子夏,護其短也;近諸葛孔明不逼元直以入蜀,華子魚不強幼安以卿相,此可謂能相終始,真相知者也。足下見直木不可以為輪,曲木不可以為桷,蓋不欲枉其天才,令得其所也。故四民有業,各以得志為樂,唯達者為能通之,此足下度内耳。不可自見好章甫,強越人以文冕也;己嗜臭腐,養鴛雛以死鼠也。吾頃學養生之術,方外榮華,去滋味,遊心于寂寞,以無為為貴。縱無九患,尚不顧足下所好者。又有心悶疾,頃轉增笃,私意自試,不能堪其所不樂。自蔔已審,若道盡途窮則已耳。足下無事冤之,令轉于溝壑也。
吾新失母兄之歡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歲,未及成人,況複多病。顧此悢悢,如何可言!今但願守陋巷,教養子孫,時與親舊叙離闊,陳說平生,濁酒一杯,彈琴一曲,志願畢矣。足下若嬲之不置,不過欲為官得人,以益時用耳。足下舊知吾潦倒粗疏,不切事情,自惟亦皆不如今日之賢能也。若以俗人皆喜榮華,獨能離之,以此為快;此最近之,可得言耳。然使長才廣度,無所不淹,而能不營,乃可貴耳。若吾多病困,欲離事自全,以保餘年,此真所乏耳,豈可見黃門而稱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緻,時為歡益,一旦迫之,必發狂疾。自非重怨,不至于此也。
野人有快炙背而美芹子者,欲獻之至尊,雖有區區之意,亦已疏矣。願足下勿似之。其意如此,既以解足下,并以為别。嵇康白。
唐代:
杜甫
西忆岐阳信,无人遂却回。
眼穿当落日,心死著寒灰。
雾树行相引,莲峰望忽开。
所亲惊老瘦,辛苦贼中来。
愁思胡笳夕,凄凉汉苑春。
生还今日事,间道暂时人。
司隶章初睹,南阳气已新。
喜心翻倒极,呜咽泪沾巾。
死去凭谁报,归来始自怜。
犹瞻太白雪,喜遇武功天。
影静千官里,心苏七校前。
今朝汉社稷,新数中兴年。
西憶岐陽信,無人遂卻回。
眼穿當落日,心死著寒灰。
霧樹行相引,蓮峰望忽開。
所親驚老瘦,辛苦賊中來。
愁思胡笳夕,凄涼漢苑春。
生還今日事,間道暫時人。
司隸章初睹,南陽氣已新。
喜心翻倒極,嗚咽淚沾巾。
死去憑誰報,歸來始自憐。
猶瞻太白雪,喜遇武功天。
影靜千官裡,心蘇七校前。
今朝漢社稷,新數中興年。
宋代:
胡铨
富贵本无心,何事故乡轻别。空惹猿惊鹤怨,误薜萝秋月。
囊锥刚强出头来,不道甚时节。欲命巾车归去,恐豺狼当辙。
富貴本無心,何事故鄉輕别。空惹猿驚鶴怨,誤薜蘿秋月。
囊錐剛強出頭來,不道甚時節。欲命巾車歸去,恐豺狼當轍。